或俗谓文身者，匪人也。吾以为不然。百越文身，风俗也，《宋史·岳飞传11393页》述飞背刺“尽忠报国”四字深入肤理，忠义之所以然也。
吾自文于腹者也。人或以为吾疯，吾真欲疯也！吾何以欲疯？怒今之常人不重吾华文化至于极也！故吾自文于腹也。文者何？上古陶纹中十字花文与鱼文也。文于腹何？不欲显示于人而以为自激自砺也。文竟于何时？去岁秋赴莫斯科参加第十届中国文明国际研讨会之前也。中华文明受世界重视如此，况吾中国读书人乎！其会间，诸外邦学者于讲坛纷纷呼吁：望中国朋友勿使中华文化断绝也！呜呼！外人尚殷切冀盼若此，况吾中华之人也！中华文明当如采线之不绝，而吾华人首当使之如采线不绝也！吾之自文身，誓于山河也！
或曰：汝自文不痛乎？曰：焉得针刺加肤而不痛！吾肤之痛，吾可忍也；吾中华文化断绝之痛，吾不可忍也！钱世明识，时庚辰十一月初二午后。
